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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琴铜剑楼藏书目录
凡彖者统论一卦之体者也提行。注象各明一爻之义也此有“也”字。注应则任矣“斯”误“则”。注其邑人三百户无眚下无“也”字。
凡彖者通论一卦之体者也提行。大有之类是也上不画卦,下“丰卦之类是也”同。
凡言无咎者提行。注若防其失道“失其”误倒。言无咎者“吉”误“言”。
《卦略》此下十一卦并缺,以八行为钞补。
《屯》无所冯也“无”不作“无”,下并同。故不得民也“大”误“不”。
《蒙》则困家吝“蒙”误“家”。
《履》注复道恶盈“履”误“复”。
《大过》故九四有应此有“故”字。
《睽》治乃疑亡也“洽”误“治”。
《丰》宣阳发畅者“扬”误“阳”。
《释文》案《校勘记》所据,系通志堂本。此所出正文,皆十行本。
《乾》无闷心逊反。○宋本同。此宋本系家藏单注《易》所附释文,非卢氏《考证》及《校勘记》所引宋本也。後并同。又凡《校勘记》所引各本,兹不复出。○“逊”明监本作“遯”,《考证》称神庙本,兹从《校勘记》,改称“监本”。後并同。案:逊、遯皆在《广韵》二十六,虽亦无误,然已失宋以来相传之旧。卢氏《考证》谓监本胜通志堂本,多从刊改,殊误後学。兹特随文辨之。《校勘记》称卢刻多半出宋本,亦非也。卢刻出於通志堂本,故犹多与宋本合,而其所改,则瑜不掩瑕矣。以辩徐便免反。○宋本作扶免反。案:扶免是旧切,《广韵》犹作“符蹇”,钱氏《十驾斋养新录》所谓古人无轻唇音,而等韵家谓之类隔法者也。作便免者,乃是後人改类隔为音和,亦犹《集韵》改符蹇为平免,当非陆氏旧文。阮校反以“扶”字为非,失之矣。
《坤》利牝又扶死反。○宋本同。案:《广韵》五旨,牝、扶履切。《集韵》作并履切,皆即徐氏又音也。《老子》“谷神不死,是谓元牝”,牝与死韵,可知此是古音。《考证》谓监本作扶允反为韵,良是。但以流俗所呼为证,殊不足据。闭《字林》方结反。○宋本同阮校引宋本“方”作“力”,“力”即“方”之讹。监本作“兵”,亦是改类隔为音和,然已失《字林》之旧。《字林》书最古而久佚,其幸存於他书所引者,辄为浅人所改,卢刻从之,阮校复是之,不亦重可叹邪!媾古后反。○宋本同。《考证》云,下俱音古豆反,此非。案:后、豆同韵,通用,非有彼是此非也。《释文》本非一音,止作一切。祇如《坤卦》“否”字作皮鄙反,《屯卦》“否”字又作备鄙反,此则同母通用,何尝拘於一例邪?又考《六经正误》云,媾、古后反。“媾”字无上声,当作古逅反。然《广韵》、《集韵》五十候,皆有“后”字,何得云古后为上声作切。《考证》盖仍毛氏之误也。
《蒙》梏《小尔雅》云。○宋本同。宋八行注疏本亦作《小尔雅》,与《释文》合。十行本《蒙卦》疏则作《小雅》。阮校於彼云,《小尔雅》,唐人多作小雅,《文选》注亦然,此则以闽监本作《广雅》为是。案:《广雅》卷七《释室》曰,杽谓之梏,械谓之桎,盖据此也。《考证》谓《小尔雅》及《广雅》今皆无此文,亦考之未审矣。
《比》徐:又甫履反。○宋本同。《考证》云,旧本“甫”作“补”,毛居正每以徐音中“甫”当作“补”或作“浦”,後人即依毛说改之,甚非是。今於似此者,悉复其旧。案,卢说是也。甫田即圃田,古音读“甫”为“圃”,所谓古无轻唇音也。即欲更为音和,亦当如《广韵》之例,皆附卷末而不径改正文。若凭臆窜改,使人不复知陆氏原文,卢氏所谓甚非是者也。阮校仍以作“甫”为非,而从监本,抑又甚矣。
《小畜》车说说云解也。○宋本同。通志堂本作“《说文》云”,雅雨堂本“云”作“文”,盖皆臆改。今《说文》作说,释也,不作解也。
《履》坦坦吐但反。○宋本同。案:“但”在《广韵》二十三旱,与“坦”同韵,作“但”是也。卢本作“旦”,则误上声为去矣。
《谦》名者声名闻之谓也○宋本同。《考证》云,陆氏所见本,必是经注皆作名。毛居正欲改作“鸣”者,是不知陆、孔两家之本有不同也。阮校乃以监本改“鸣”为是,似卢说为长。
《噬嗑》其分符问反。○宋本同。通志堂本“符”作“扶”。案:“符”、“扶”皆奉三等字。故《广韵》作“扶问”,《集韵》作“符问”,本非有异。阮校谓作“符”不误,未知何所分别也。胏《字林》云,含食所遗也。○宋本同。案:“含”盖“■〈肏上土下〉”之讹。阮校云,十行本“含”作“食”,误。
《复》无祇九家本作“多”字,音支。○宋本同。阮校谓宋本作“祇”,不误。是谓十行本作“祗”矣。重刊本“正”作“祗”,盖其所见是修版,此本不作“祗”也。“多”,通志堂本、卢本皆作“■〈多支〉”。案,“多”、“祇”古同音。《广雅释诂》:“■〈多支〉,多也。”《集韵》支字纽中“多”、“■〈多支〉并收,云”多“或从”支“,是祇、多、■〈多支〉一也。阮校谓”多“字误,亦非。
《颐》朵京作“瑞”○宋本作“揣”。“瑞”盖“■〈土耑〉”之讹,即毛氏居正所斥为误者也。《集韵》三十四果,“朵”下有“■〈土耑〉”云,“动也。《易》观我■〈土耑〉颐。京房读”。《类篇》同。今《说文》《土部》无“■〈土耑〉”,盖《篇韵》据俗本《释文》误收之耳。案:字当作“■〈木耑〉”,亦作“揣”。《说文》:■〈木耑〉,从木,耑声。与朵,并从木,且同音。通志堂、雅雨堂两本皆作“■〈木耑〉”,正与《说文》合。又手部:“揣,从手,耑声。”《集韵》“朵”字纽中,并收“■〈木耑〉”、“揣”,则宋本作“揣”,亦与《说文》合也。小徐疑“耑”声与“揣”不相近,盖泥於今读初委切耳。凡从木、从手之字,篆已有两体,隶尤多混。宋本作“揣”,实与“■〈木耑〉”同,《考证》以“■〈木耑〉”为讹,不尽然也。虎视徐市志反,又常止反。○宋本同。案二切并列,乃在“志、止”去、上之别。“市”“常”皆禅三等,非有异也。卢本从监本改“常”为“市”,虽尚无误,然不免蹈轻改古书之弊矣。
《習坎》窞徒坎反。王肃又作陵感反。○宋本同。案:《集韵》四十八感,“窞,徒感切,又卢感切”。王肃曰:“坎底也。”正与此合。卢本乃改王音为徒感反,夫徒感与徒坎,止是一音,陆氏何为更出王音邪?重刊本卢氏补校又以卢本与十行本同宋本“陵”作“徒”误。读《考证》,岐又有岐矣。祇京作“禔”,《说文》同,音支,又上支反。○宋本同。案监本“上”作“止”,谬甚。《说文》:“禔,市支切。”市支,即上支,市、上皆禅三等字也。禔有二音,故《广韵》、《集韵》皆分收支、匙两纽中。若作止支,则既音支矣,何用更出此音?此本为禔作音,非以音祇。监本盖疑祇无上支反音,遂尔妄改,阮校反是之,抑更误矣。
《离》涕徐,他木反,又音弟。○宋本“木”作“米”是也。《考证》云:毛居正欲改“弟”为“替”,则与“他米反”无异,或当作又音体。案,此条不知何以舛误至此。毛欲改“替”,是改读去声也。他米反,是上声,何云无异?且“他米反”已音“体”,何又欲改音“弟”为音“体”邪?《集韵》上声十一荠:“涕,土礼切,又待礼切”,与此正合,盖古有此两音也。又去声十二霁:“涕,他计切。”《礼记檀弓》《释文》,亦有此音,此则毛氏所欲改者。盖毛氏以人多读“体”、“替”二音,罕读为“弟”,遂欲废之,其说甚陋。《考证》辨之不明,疑其或有駮文也。
《晋》三徐,息惭反。○宋本“惭”作“暂”。《考证》云:“惭”疑是“暂”。阮校云:“惭”字不误。案:此似卢说为是。盖诸家皆如字读,而徐独音去声耳。若徐独如字,何以不先出“息暂反”也?
《睽》掣郑作“挈”,子夏作“■〈挈,廾代手〉”。○宋本“挈”作“■〈挈,牛代手〉”,“■〈挈,廾代手〉”作“挈”。案:“■〈挈,牛代手〉”字见《玉篇》下,云,“牛角皆踊曰■〈挈,牛代手〉,从牛。”则此从手者误。“挈”见《集韵》云,■〈挈,角代手〉或从手是也。各本作“■〈挈,廾代手〉”,疑非。
《损》用享○宋本同。毛氏《六经正误》云“用亨”作“享”,误。《益卦》“用亨”同。《考证》谓古享亦作亨音,二字通用。监本作“用亨”,盖从毛说误改。案:古“享”、“亨”通用,诚是。但“享”、“亨”既分,“亨”音“香两反”者有之,享必不音“许庚反”,此《损益》两卦“用享”,蜀才王廙并音“许庚反”,则《释文》原本作“亨”可知。毛氏此说,恐未可厚非也。
《益》之处昌预反。○宋本“预”作“豫”,同。“豫”、“预”古今字也。《考证》云,当作“昌虑反”,此讹。案:“预”、“虑”同韵,何必“预”非而“虑”是。《广韵》、《集韵》则作昌据切,岂亦有讹邪?不明切韵,而徒执彼例此,疏矣。用享○宋本同。《考证》云旧本作“用享”,今从宋本、监本作“亨”。案:《损卦》用“享”,以监本从毛说改“亨”为误,此又从之,何矛盾若此?
《姤》柅《说文》作“檷”,云“络丝趺也”。○宋本同。卢本作“跌(趺)”。《考证》云,“跌(趺)”,《说文》作“檷”,然《广雅》亦作“跌(趺)”,则“跌(趺)非误。案:《说文系传》云:臣锴案,字书”络丝柎也“。”柎“、”趺“音义并同,似作”趺“为是。
《困》数岁色柱反。○宋本同。《考证》云:旧本“色柱反”,讹,书内皆作“色主”。毛居正亦谓当作“主”,今改正。案:“主”、“柱”同韵通用。毛说太泥,卢从而改之,非也。下系以“体天地之撰”注:“撰”数也,亦音“色柱反”,何尝书内皆作“色主”耶?
《井》甃马云为瓦里,下达上也。○宋本同。案,言以瓦为里也。与《六经正误》合。卢本作“里”,以毛说为无据,失之矣。
《震》视徐,市至反。○宋本同。《考证》改“至”为“志”。案:《集韵》“视”在六至,“市”、“至”是正切,不必定从《颐卦》音也。
《丰》蔀郑、薛作“菩”。○阮校云,十行本“菩”作“常”,误。案,此本不作“常”,阮盖涉沛下郑干作“常”而误。
《未济》循难○《考证》云,毛本“循”作“靖”,各本皆同,《释文》自为“循”。案:宋单注本、八行注疏本、十行本、相台岳氏原本,无不作“循”,且其《群书拾补》中亦尝引《考文》及钱本并作“循”矣,惟修版十行本始误为“靖”,而闽监、毛本皆从之,何乃云各本并作“靖”也。《释文》又解之云,“循”,犹履也。“靖”之不得训履,其理尤明。若谓正以异於他本,故特解其义,则又何不云一本作“循”邪?
《周易》系字从“毄”,若直作毄下系者,音口奚反,非。○宋本同。《考证》於“从毄”下补“下系”二字,谓系、糸不同,毄下从“系”,为胡诣反:毄下从“糸”,为口奚反。然《说文》系部无“系”字。阮校云,古用“毄”为“系”,大字当云“《周易》毄”,小字“字从毄”,当云“本作毄”。然“毄”非“系”本字。陆氏亦止据王、韩本不用古文,两家之说,疑尽未安。案:《集韵》、《类篇》系音有四,而义有二。系辞之“系”,故计切,即此胡诣反,又吉弃切,义同。系■〈糹虒〉之“系”,吉诣切,或作毄,又牵奚切,即此口奚反,亦训系■〈糹虒〉。是“毄”为系■〈糹虒〉之“系”之或体,不作系辞之“系”,分别甚明。据此,知《释文》“下糸”二字,当在“从毄”下,而误在“作毄”下,宜正之曰“字从毄,下系。若直作毄者,音口奚反,非”。直犹但也。意当时必有省作毄者,故陆氏辨之也。然考《说文》,“毄”,相击中,如车相击,故从殳、从軎。与“系”本不相涉。非但不可为系辞之系,并不可为系■〈糹虒〉之系,若正言之,当云:若直作毄者,音古历反。陆氏盖从俗音晓之耳。
《系辞》上 成象蜀本作“盛象”。○蜀本,“蜀才”之讹,此修版无正德年字,监本始误“蜀才”为“蜀本”,则此所修或又在监本後矣。子和明卧反。○此亦修版,“胡”讹“明”。卢本正作“胡”。重刊本云,卢作“和”亦误。
《系辞》下 数也色柱反。○宋本同。卢本改“柱”为“主”,非,说已见前。《考证》又云宋本作“拄”,亦非。不知“拄”亦同韵,可通用。且宋椠从手、从木,每多互用,宋本作“拄”,盖即“柱”也。卢氏拘於前後例,欲尽改《释文》之旧,未免近於妄作矣。
《说卦》为釜口甫反。○甫上一字缺。宋本作房甫反。阮本上一字亦缺,阮校乃云,十行本“房”作“扶”是也。误。又案,房、扶皆奉三等字,何必改“房”为“扶”乃为是邪?喙徐丁遘反。○宋本同。案:《集韵》五十候,喙,丁候切,与徐音合。《考证》谓徐本必作“啄”,故有此音,不知“喙”从“彖”得声,正与丁遘反音相近也。
《序卦》之稺○宋本同。《考证》云,雅雨本作“稺”,後“墀”字亦同。《说文》:犀,从牛、从尾。“墀”字从犀,稺字卻从屖,疑误。案:《说文尸部》有屖,稺从之;《牛部》有犀,墀从之。混“稺”於“墀”,自是雅雨本之失。乃信雅雨本而疑《说文》,不亦傎乎!